百事小薯片

脾气很好的北极熊,微博同名

【俞亮时光】采月亮(上)

民国au(都是我乱编的) 搞搞嫂子(披着搞嫂子的皮搞纯情)



双星预警(好像这一点并不影响观看) 我流ooc 



方绪敲锣打鼓又娶了第五房小老婆的时候,俞亮并不太在意,他轻轻敲着棋篓,思索着中间这一步是尖还是小飞,黑棋被摩挲得有了些温度,泛着一点温润的光泽,俞亮刚下了学堂,仍穿着黑色的制服,衬得整个人似一棵挺拔清俊的小青松,头发早剪过了,乖顺的刘海遮住了了光洁的额头,确实是好好打理过的,额前发也没有挡住俞家小少爷如墨沉眷的眼睛。外面的锣鼓声终究还是喧闹了些,漂亮的少年揉了揉眉心,他也曾隐晦提醒过方绪在男女情爱这一块得稍微注意些,倒不是他爱管方绪的闲事,屋里头太乱总归是少了几分清净。



方绪生得风流倜傥,嘴巴裹了蜜,风花雪月之事信手拈来,还懂些诗词歌赋,虽说是处处留情却也被不少方圆市大户人家的小姐夫人们惦记着。大姨太算得上是方绪的青梅竹马,可惜是个药罐子,方家也算大户了,二姨太却是沪区军阀头子杜海的明珠,开始人家是铁了心不肯将宝贝女嫁与方绪这一情场浪子,人家也有自己的算盘,都知道方绪不纳正妻,嫁做姨太这赔本的买卖精明的军阀也不愿意做,拒绝的潜台词是要方绪提高筹码,方绪也是个聪明人,也不缠着人小姐,倒是二姨太是个狠人,把自己和方绪的事弄得满城风云人尽皆知,最后还如愿以偿风光嫁进了方家,虽然只做了二姨太,趾高气昂像是方家少奶奶。



三姨太不必提,烟花之地出身,自是极貌美,常像只猫儿样蜷缩在树荫底下,偶尔用团扇驱一下夏风带来的闷热,俞亮不常看见她,偶尔下了学堂会对上那双带着一点媚态的猫眼,猫眼中带了一点窥探意思,俞亮也坦然,叫了句“三嫂好”就回了自己屋。四姨太是个老师,性子沉稳,俞小少爷只觉得面熟,也记不得在哪里见过,有些像方绪的故人。



方圆市临了河边,雾气总在夜晚升腾起来,方绪的屋子里总是有着旺盛的湿气,但俞亮的屋里却是干哄哄,好像是一年四季都拿了暖炉煟着,俞亮的衣袖也常沾了点炉子里的炭火香。



娶五姨太的时候方家倒也一切如常,连花轿都是从偏门进来,闹过了一阵也是没动静了,外人都说也不知道是哪家的闺女进了这要吃人的宅子,也有说这方家五姨太竟是个哑巴。



五姨太竟是个哑巴。



俞小少爷沏了一壶茶,茶香裹住了他替了那带了花香的脂粉味,是?哑巴吗。



小哑巴掀起喜帕,湿润柔和的眉眼微微下垂,又上下打量了眼前人,初生的小兽一般赤裸直白,没得半分惧色,他坦荡荡去牵新郎官的手,才浅浅碰到新郎官手腕,对方却不留痕迹收了手。




院里的玉兰窸窸窣窣落了一地,最后一声锣鼓收了声,漫天的红云卷住远处的青山,小新娘的心像晚归的鸟儿扑腾了几下,眼人像新制山水画,有玉兰落在了少年肩上,小新娘抬了手就要替自己的新郎官拂去肩上的落花。



可笑不可笑,新娘子认错了新郎官。



两姓联姻,一堂缔约。

良缘永结,匹配同称。



有人想摘花,有人却只想采月亮,采一轮高悬的、清冷的,可望不可即的月亮。



都说方大少爱金屋藏娇,但俞亮知道,方绪忙起来根本着不了家,跟阵风似的,不单单是生意上的事,军阀换了一茬又一茬,方家能在这乱世中立于一方与方绪的长于周旋离不开关系,上头自然是要打点的,在南些地方的生意也要兼顾得到,俞家势力盘踞于东北,东北割据,战乱不断,俞老爷不放心自家这宝贝儿子,六岁有余就送到方家托了方绪好好照看,两人虽是无血脉牵连却也情同手足,方绪也将自己这个弟弟照顾得极好,请了最好的夫子做私教,上着方圆市最好的学堂,收了什么舶来的新鲜物件,也先想着自家这个小公子,俞亮房里那架钢琴也是方绪花了大力气弄来的,找匠人组装都花了不少时日。



现在那架钢琴上放着一双柔软白净的手。



小公子握了方家五少奶奶的手教人轻轻放在琴键上,他问:想学吗?声音低低的,像G大调的第一个音符,尾音收得干净,嘴角带了一点笑意,时光嗅到了一点栀子香,是小少爷顺手放在琴架上的栀子花,,还带了傍晚的露水,想来是他下了学堂顺手采的,少年迎风而长,单薄的肩膀却有着令人心安的踏实。



“我弹琴的时候,你也在的,是吗?”少年按下第一个音,身边的人没出声,他只能看到小哑巴耳朵悄悄红了,“真不会说话?”少年按下第二个音,他们掌心相贴,俞亮微微侧头,认真地盯着那束栀子,好像并不在意身边人的回答。



“我见过你”第三个音响了。



俞亮终于满意地看到了身边人的愣神,他松了时光的手,自顾自弹了起来,第一次见到时光可和现在这个温顺乖巧的样子大不一样,站在码头上,江风把他脏兮兮的衣服吹得鼓起来,脸也是灰扑扑,只有那双眼睛,亮堂堂可以透过江风看到很多东西,他站在码头喊老师,是把好嗓子,嗓门大得能惊动远山,没人应他又变得垂头丧气。



这样一条脏兮兮的小狗,是怎么变成方家五少奶奶了呢。



一曲弹罢,俞亮合上琴盖:“假发戴着不热吗?”小狗还是那副懵懵的样子,假发不适合他,俞亮在心里给这顶假发画了个叉,不知道谁置办的旗袍,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小了些,开叉出露出奶油色泽的大腿,袖口处的皮肤被勒得有些发红了,俞亮叹了口气,替人把袖口出的盘扣解了:“疼吗?”



还是不敢说话。



小少爷带了点脾气,声音都冷了几分:“我问你疼不疼,时光。”他还是喊他了。



“疼疼疼。”



实在勒得太紧他胳膊上都留了一圈红印子,疼得时光掉了颗眼泪,“小狗不要哭了。”温柔被埋在无奈下,他终于还是说了出来。



时光只认识亮仔,不认识俞亮。

tbc.

实在不会搞ntr,猫猫头流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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